俄前总统高参提议将原属中国的俄远东部分地区售予中国！我们应该用买的方式拿回来吗？7月下旬，一场由知名国际智库举办的研讨会上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。曾经担任俄罗斯总统经济顾问的安德烈・伊拉利奥诺夫，面对台下的专家学者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：“从现实情况来看，俄罗斯很难独自开发这片远东的冻土地带，因为缺钱、缺技术，也缺市场。而中国正好相反，什么都不缺。”雅库茨克的街道上，零下58度的寒风卷着雪粒。人口普查数据显示，这座远东重镇的居民比十年前少了12%，年轻人宁愿挤在莫斯科的地下室，也不愿守着冻土上的木屋。整个远东地区，每年净流出人口达3.2万。萨哈林岛的油气田钻井平台，锈迹爬上了输油管。俄罗斯石油公司的报告写着：“开发成本是中东的4倍，缺中国的深海钻探技术，光靠自己每年要多花18亿美元。”而地底下的储量，够中国用20年。俄罗斯国家杜马的辩论现场，议员们举着民意调查：68%的民众反对“卖地”，标语牌上“国土不可分割”的字样刺眼。但经济委员会的测算也摆在那：远东开发每年要烧120亿美元，俄乌战争让这笔钱成了奢望。中俄合建的阿穆尔河大桥，卡车正载着农产品穿梭。中国企业修的这段桥，让远东大豆运到黑龙江省的时间从7天缩至18小时，去年合作农场的收成让俄方分走了3.2亿人民币。这比卖地的一次性收益更稳。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港口里，中国援建的集装箱码头正卸载设备。俄方最初设了17道环保审批关卡，项目拖了3年，直到发现自己建的码头年吞吐量只有中国方案的1/5，才松了口——现在这里成了远东最忙的港口。俄罗斯央行的外汇储备表上，黄金占比升至23%，美元欧元却在减少。远东的金矿开采需要中国的选矿设备，可西方制裁让零部件进不来，矿长对着停工的生产线叹气：“要么跟中国合作，要么让矿烂在地里。”远东的原住民涅涅茨人的帐篷外，中国科考队正调试气象设备。他们帮当地人建的温室，让零下40度里能种出蔬菜，族长说：“俄罗斯人带来过枪，中国人带来了面包。”这种认可，比任何协议都实在。莫斯科的街头采访中，出租车司机伊戈尔摇头：“卖地？那是背叛！”但他车里的导航仪，用的是中国北斗系统——远东的信号盲区，只有中国能补上。这种依赖，藏在民族情绪的背后。中俄天然气管道的加压站里，中俄工程师正核对数据。这条管道让俄罗斯每年多赚40亿美元，而中国的用气成本降了12%。俄方项目经理说：“以前怕中国占主导，现在发现没中国，管道通不了。”远东的冻土实验室里，中国的保温材料让输油管在零下60度不冻裂。俄罗斯的技术只能做到零下45度，这让他们在竞标中输给了中国企业——技术差距，比主权争议更难回避。俄罗斯农业部的报告显示，远东向中国出口的大豆三年涨了3倍，全靠中国的农机和种植技术。农场主瓦西里算过：“跟中国合作，每亩地多赚500卢布，要是单打独斗，早破产了。”国际智库的评估报告指出，远东若完全由中国开发，GDP能增40%，但俄罗斯的主权敏感会爆发；若完全封闭，20年后可能成无人区。唯一的解，是“资源换技术”的合作——这已经在油气、农业领域见效。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大学里，中俄合办的远东学院招了200名学生。他们学汉语和工程，毕业后去中俄合资企业，月薪是本地平均工资的2倍。这些年轻人说：“别扯历史，能让日子变好的就是对的。”最后一片大豆田收割时，中国收割机和俄罗斯农民配合默契。粮食装船运往中国，钞票汇回远东，这比“买地”的争论更实在。历史的疙瘩或许解不开，但眼下的蛋糕能一起做大——这才是远东冻土里藏着的答案。
